客家话为什么像粤语
客家话像粤语的原因是,客家方言的底层是唐初的正音,客家先民迁居粤闽的过程中,也有受到粤闽先居汉语方言和粤闽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,粤方言则是秦朝正音。
客家话和粤语无论是语法,结构,语音,声调,词汇,80-90%一样。有的客家话和粤语能互相听懂,客家话能用粤语方言字。
客家话跟粤语的区别
差别大。
外地人可能听起来很像, 事实上发音上有很大的区别,客家话和粤语说的“字”是一样的,例如都是说“屋企人” 不过字的发音差别蛮大的。
众所周知的客家文化主要遍布福建,广东和江西三个省份,而客家文化属于迁徙而来的,难免会于当地的文化有所冲突,当然也有相互促进的地方。
客家话和粤语在词汇上交集相当大,两者很多东西的说法几乎都是一致的,如粤语的“巴闭(baabai)”,客家话中是“巴贝(babui)”,意思完全一致,只是发音稍稍不同而已;部分词汇说法不一致,但跟两者共同词汇比较起来,算少数。
在发音上客家话跟粤语相对接近,粤语圆唇音在客家话里是相近的介音韵,如粤语的“香”字读hoeng,客家话读hiong,圆唇换成介音,还是比较接近。
客家话跟粤语的系词也完全一致,都是“系”,读音稍微不同:“hai、hei、he”。其他汉语分支的系词一律是“是”。从这里可以看出粤语、客家话之间的亲密关系。语法上,客家话有一些自己特有的语法,跟粤语不同,也跟其他汉语分支都不同。
客家人的祖先源自中原,是从中原迁徙到南方,是汉民族在中国南方的一个重要分支。有人说:有太阳的地方就有中国人,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客家人。
而广东客家民系是保持中原古风和古音的一个伟大民系,在近代,诞生了像孙中山、叶剑英、黄镇球、谢晋元、邓仲元、张民达、黄伯韬、刘志陆、黄琪翔等一系列党政军人氏。在出外闯荡的客家人中,李光耀、他信、伍冰枝、李显龙等也创造了华人执政的榜样。
扩展资料:
其实客家话和粤语的关系就像东北话和北京话,闽南话和闽北话的关系一样。客家话和粤语无论是语法,结构,语音,声调,词汇,80—90%一样。有的能客家话和粤语能互相听懂,客家话能用粤语方言字。
客家话很多词汇和粤语音一样,很多只是声调不同,很多词汇甚至完全一样,词汇一变客家腔一变调就成粤语了,例如:客家话的唐山同国家一变声调就变成粤语的唐山同国家了。
粤语与客家话,是广东境内最重要的两种方言,因为这两种方言的中心与主要分布地域都在广东,而且关系最为密切。据着名语言学家徐通锵对基本词汇的统计_在全国七大方言中_粤语跟客家话的基本词汇最相似。
粤语与客家话有着不同的分布特点和扩展方式。粤语沿江分布,其扩展呈现推进式;客家话沿山分布,其扩展呈现散发式。因此,随着使用人口的增长与流动,两种方言在分布上便出现相互交错的情况。
参考资料:
为什么客家话和粤语那么像
[客家语言]语根在河洛
语根在河洛——略谈北方土著居民,是客家话保留古汉语最多 吕梁
现在,客家研究,百年共识,能一致的是:根在河洛,几七次避战乱南迁的汉族民系。不一致的是,南迁后受当地语言的影响,宋代才形成客家话。后者认为客家话本来就是河洛土著居民的话,是周、秦汉汉语的活化石。一种语言是几千年甚至数万年形成的。我看了有关客家源流考证的许多名篇后,不断请教专家门,恕我直言,我是认为客家话是古汉语的主要语系,是北方土著汉民的话,到宋朝,称它为客家话,地域别的语言转化不了它迄今它还是保留古汉语音节最多的方言。
(一)对“客家话有若干部分,包括了自上古至元明的语言,但是整个语言构成,却在宋代”的质疑。
刘佐泉他是我的好师友,在《客家历史与传统文化》书中341页——373页《客家方言》部分,有这概括。佐泉先生认为“方言是语言逐渐分化与融合的结果,”“客家祖居中原,世属汉族,原来并没有客家的存在。仅仅由于早年自北而南的迁移,才形成了客家人和客家方言。”“南迁流亡贯穿着客家方言问题的全部。客家方言的形成史,也就是汉族先民远离故土向南迁移的流亡史。”在“祖居中原,世属汉族”这一点,我们极为一致。但客家话的构成“却在宋代”这结论似乎下得太早,不符合历史唯物主义。
人类进化尚罩疑云,我们每做一件事都有历史可寻,能直立走路和身体结构,至少在400万年就形成了;能用语言表达思想感情,能边吃饭边看报,这要归功于能掌握语言、有抽象思维和惊人的大脑。这大脑的发展,由猿人到现代人,至少有200万年至250万年,近16万年才接近目前的人类大脑状态,与人类基因99%相同的黑猩猩的大脑只有人的七分之一。它们呀呀叫,比人们的语言落后几百万年。语言促进了人的脑容量增大,语言、思维、记忆力。语言的形成和变化,决不是几百年的事,而是几千几万年逐渐变化、形成的。“客家话形成于宋代”,此说欠科学,不用辩驳的。
(二)客家话拥有最远古的汉语音
刘佐泉承认汉、晋的语音系统,有许多与客家音系相同的,这个“许多”,究竟占百分之七八十,还是五六十,或者三分之一?不好衡量,总之是“多多”,正好证实客家先声,是古代中原土著汉民的话,主要部分相同就足够了。受畲族语言影响,现在畲族话很接近客家话,也印证了古汉语的变化和方言的源流,是中原土著汉民的语言,保留得最多最久的正是客家话。仍用佐泉的论据来证实这一点。《客家历史与传统文化》356页:《诗经》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,其中的用韵,用现在的普通话来念简直无法押韵,也是无法分辨,但在客家音系里却可以分辨得清清楚楚。如《诗径》里“双”、“庸”、“从”三个字是押韵的。而现在普通话,“双”字是“尤”韵,“庸”、“从”是“<”韵。只有客家话“双”字读作Su,“庸”、“从”二字是“<”韵。只有客家话,“双”、“庸”、“从”仍同属一韵”,“人”、“身”、“薪”、“荟”……等字,只有客家音系读作in韵,“门”、“云”、“存”、“零”、“愠”、“问”字读作UN。《切韵》、《广韵》二韵合而为一,难以分别,唯客家音系不以分辨出这两韵不同的所在。
《诗经》用的不但有平、上、去、入之分,还有阴平、阳平、阴入、阳入,和客家声调一样。
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。客家话,在周朝是主导的语言无疑。春秋战国的人讲什么话?《诗经》之答:就是传了两千年来被消灭的客家话。到汉代《苏武与李陵书》、陈琳《饮马长城窟里》、曹植的《七步诗》、《木兰辞》等等,语言音系与客家音系很一致。足以证明,客家话是古代汉族土著居民语言的延伸、继续,不是到宋朝才形成客家话。
古汉语延伸至今客家词语就更多了:索、鸟、面、颈、饥、朝、昼、行、矜(勤)、拌、箸、挟。谁人叫“满人”?古语“莽人”,客语“吗人”,无搭煞《西厢记》、《金瓶梅》书中有,客家就此叫法,是“没有意思”。寒毛,指细毫毛、客家话就古汉语更一致。
(三)现在北方怎么找不到讲客家音系的人
是不是这种方言的人迁南方,以致绝迹了?这个反问很绝,值得研讨。现在客家方言区域确在广东、江西、广西、福建、四川、湖南、海南、台湾,总数在五千五百多万人,海外华侨,主要在东南亚印尼、新、马、泰、越、菲、以及欧、美洲各国、日本等华侨、华商,总数在五百万到六百万之间。讲客家话的人在国内外六千余万人是精确的,有人夸张到一亿,把南迁的汉民都说成是客,把多语制地方,会讲客家话,就算客家人,也不精确。十三亿人口,有五、六千万人讲客家方言,占总人口5%,已是很大的民系。
北方是普通话为主的汉语大系区域,客家根在河洛、以河南为中心,北至山西南部,西至陕西,即黄河中游,洛水一带,河洛是汉族崛起的摇篮。最早南迁的中原人是秦代五十万戌边到岭南的军民、赵陀为龙川令,后为南越王。秦始皇统五千名中原妇女到岭南,解决军婚问题,生男育女,就是第一批南迁的北方土著居民,有粤语、客语人的祖先。以广西玉林话。贵港话为典型,这两处的方言属粤语音系,却有系中系的特色。南迁客家人能保持大部分古汉语音,是中原古汉语的活化石。而中原自春秋战国,到秦并六国,汉晋以后,二百多年战乱,南迁的人越来越多,中国自夏、商、周两千年的奴隶社会,发展到秦汉开拓的封建社会又两千年,中原的汉族地主、大户人家几乎都避乱南迁,以东晋在南京建都,王谢大家族由洛阳迁金陵为典型。周代到东周已降为一般诸候,空有王号,王室也会南迁。秦王室绝灭,汉皇室分布全国,当时的国语何处寻?能说周、秦话的是陕西今人语吗?汉晋说的是如今的洛阳话吗?经两千多年的社会变革,朝代更迭,考古只能考当时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,一般奥秘、语言却是文化的主要特征,只能从《诗经》、汉赋、晋诗、唐诗、宋语的音韵,研究汉民族方言的变化。而今,客家话大部份保留了古汉语音韵,结论是汉族一支传播古汉语的民系,南迁前,是北主土著居民,南迁后其语音大部份是古汉语,小部份属南方少数民族语言影响、交流,有变化。现代研究春秋战国到秦汉魏晋的语言,那一种方言接近当时的话,客家话之答:以读《诗经》和诗词歌赋分辨吧!变音不合韵的是变化大的,接近和押韵最准确的,便是古汉语传人。
人类能掌握语言、为抽象思维和惊人记忆力的大脑,是人类强大进化优势的器官,没有哪个体质巨大、代价昂贵的器官是无缘无故进化出来的。掌握语言的大脑,汉族和50多个少数民族的人都一样的,汉语的形成至今不说十六万年,只说五千年来的语言进化和变革,这七种方言的形成,都不是三两万年就变成一种新语言的,最少在秦统一后,封建社会开始,语言才混合、交流,形成现在的七种方言。
现在博白一万多人口中,九十万是客家人,陆川九十万人口中,六十万是客家人。自称是讲“新民话”,别人称“涯佬、涯话”,也叫“唛介话”,并非合浦才叫“涯话”,桂东才叫“唛介话”。
多数的客家家族是明、清两代迁到博白、陆川,但已有迁来五、六十代人的,如博白庞氏,是唐代迁来的。我到过梁绿珠的故里,博白浪平绿萝村,提出个问题供研讨,绿珠的祖先,是不是南迁客家人?有人说,那一带全讲地老话,与客家何关?前文已说到,秦代戌边的五十万军民是第一批由中原南迁的汉族先民,有形成玉林方言、贵港方言的先民,也有客家话先声的汉民。住在一方,变一方话,但绿珠有《懊恼歌》和石崇作的《明妃词》,由她唱了多年,从语言、音韵研究,绿珠这个十七岁到洛阳的歌伎,她是客家先民。
梁姓何来?周平王时,封了一位叫康叔的贵族为梁山首领,在陕西韩城一带建立梁国,梁康为王。后代以国为姓。到了秦朝,梁姓戌边到了合浦地,一落籍为民,就是绿珠的祖先,她父母是农民,年近50无子女,传说其母梦食井里莲花,才受孕生绿珠,长到17岁很漂亮,珠圆玉润,能歌,爱吹笛子。西晋的大官石崇(延尉、宫廷警卫将军)为交趾采访使,经博白返回时,用三斛珍珠买得绿珠为歌伎,带回洛阳金谷园(今洛阳东火车站附近),在园中十年,是石崇的宠妾,她在古乐府留下独一的……诗《懊恼歌》,就是客家先民语言的活化石。
《懊恼歌》只有二十个字:丝布涩难缝,令侬十指穿。黄牛细犊车,游戏出孟津。
绿珠到洛阳,虽然以吹笛和歌舞,艳名动洛阳,但仍属石崇的家妓—奴牌。石崇靠权力和财富甲洛阳,要征服南边来的弱女心灵,与国戚附马王恺斗富,王恺以布作四十里“步障”,石崇以丝作五十里“步障”胜之,以绿珠唱“丝布涩难逢,令侬十指穿”。怨声骂了公卿奢侈斗富。这个“涩”字,今客家常用“涩离离”,“眼涩涩”。洛阳当时通用黄牛拉车,比马平稳安全。晋武帝坐羊拉车,宫女用盐水洒在草放在卧室门前,以诱拉车羊来吃,以邀宠子皇帝。孟津是黄河古渡口,周武王会诸侯伐纣会合于孟津。如求押韵,应唱“孟川”,但绿珠歌不求押穿、川韵。“津”音高而清脆,地名也不能改,可知诗是真的。“侬”,客家话“涯”即我。今吴语称我仍是“侬”,广西贵港话还是“侬”。当时洛阳自称“侬”必是真的。即使绿珠唱了“涯”,乐府记载也会改成“侬”。细读《懊恼歌》,品尝北方居民的语言,即有此感。
再读绿珠主唱的《明妃辞》(《文选》载):我本良家子,将适单于庭。辞别未及终,前驱已抗旌。仆御流涕别,辕马悲且鸣。哀郁伤五内,涕泣沾珠续。行行日、已远,遂造匈奴城。延停于穹庐,加我于氏名。殊类非所安,虽责非为荣。父子见凌辱,对亡惭且惊。杀身良不易,默默从苟生。苟生亦何聊,积思常愤盈。愿假飞鸿翼,乘之以遐征。飞鸿不我愿,停立以屏营。昔为金中玉,今为粪上英。朝华不足欢,甘为秋草井。传语后世人,远嫁难为情。
绿珠在金谷十年唱得多的就是这一支最先的昭君怨。她自己的身世经历与王嫱有相似处。王嫱无奈嫁给匈奴王呼韩单于为阏氏(音烟支,即王妃),隔一年,老单于死,又被原阏氏子新单于据为阏氏,汉帝下旨令其“从胡俗”,不得归汉。所以有“父子见凌辱”句。思归与绿珠极相似。“粪上英”是极怨,即鲜花插在牛粪上之意。
用客家话的六声读之,十分流畅,只有“荣”字,以粤语读才押韵,客话音“容”,其余皆客家音。此诗在历史上第一次把王昭君的故事写入诗词,也是史诗。绿珠比昭君强的是,不肯“默默从苟生”,王昭君“杀身良不易”,绿珠跳楼却易。昭君陪了老王又陪新王,从匈奴的“蒸根”风俗。绿珠从石崇已大错,有怨恨,决不再从强盗丞相孙秀。
从读《诗经》到《明妃辞》,两千年的周代的音韵是客家音的原本,西晋《明妃辞》仍是客家话原版。有经典版本,足证客家人是古代北方土著居民。客家话不是唐宋两代偶而在南方产生的,而是夏、商、周以来,汉族在中原的土著居民语言。“十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俗”。为查证博白在晋代有无客家,我举绿珠一例,即使是验证,也可供识者参改。为探讨客家话源流一抒浅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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